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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ut gravity always wins.
 

《【Henjei】Sleepyhead》


Summary

Tarjei有个“随时随地都能睡着”的技能。

又名:五次他被弄醒,一次他睡得很好。


(本来叫Wake up,发上来两天才后知后觉发现跟Wiss大神的文重名了,所以改题目啦XD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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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第一次 · 你们已经找到Even的演员了?】

 

Tarjei发誓,他绝对不是故意的。

 

“随时随地都能睡着”这个能力,现在确实成为了他的困扰。在公车上?那没什么。在欧洲文学课上?那也不是什么大事。但在SKAM第三季试镜的现场?这太他妈可怕了。

 

懊恼地揉揉眼睛,Tarjei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改改这个毛病。他想起半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事。二十年来的尴尬巅峰。


那是试镜的最后阶段,Julie和Mari小声交谈着、做着笔记,而Tarjei则格外沉默,甚至整整五分钟没有说话。


Julie瞟了身旁的男孩一眼,他手撑着半边脸,安安静静地低着头,似乎一直在对着简历首页的照片出神。这人就这么有魅力吗?她在心中暗暗发笑,正准备调侃他几句,照片上的那位演员走进房间。


她立刻明白了。眼光不赖嘛,小朋友。

 

“你们好,我叫Henrik Holm,今天来试镜Even这个角色。”

 

“下午好,Henrik。”“你好,Henrik。”

 

一阵沉默,Julie和Mari同时皱起眉,望向Tarjei。他竟然没有打招呼?

 

“嘿,Tarjei……Tarjei!?”

 

Julie伸手拍拍他的肩膀。男孩猛地一抖,抬起头来,眼神迷茫,半边脸颊被手掌压出红色的印痕。在两束可以杀人的目光之下,他惊慌地捂住嘴,睁大眼睛。

 

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!”Tarjei恳切地看着她俩,Julie拼命按捺着敲他脑袋的冲动,“我错了,我睡了多久?我们进行到哪一步了?”


Mari翻了个白眼。在她的瞪视下,Tarjei紧张地吸气,环顾四周,猛然发现还有另一个人在房间里。他上下打量着对方连帽衫下的瘦长身躯,以及双手插袋的随意站姿。那人意识到他的目光,朝他歪了歪头。


Tarjei惊讶地张大了嘴。

 

“噢……你们已经找好Even的演员了?!”

 

Mari的白眼都要翻到后脑勺了。对面金发蓝眼的年轻人再也憋不住,噗哧一声笑了出来,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。Julie怀着怜悯的心情看向Tarjei:他尴尬又绝望地以手掩面,羞愧得像是要融化在原地。

 

噢,我们可怜的男孩。他从来都不是故意的。

 

 

 

【第二次 ·我是个挺无趣的人】

 

“下一个,Tarjei。”

 

Tarjei瞬间坐直了身体,目光谨慎地扫过围坐在桌边的每个人。

 

不知是哪个不识趣的家伙(他觉得一定是Ulrikke)提出,为了让Henrik和Sacha尽快融入剧组、和每个人熟悉起来,他们应该在午餐的时候,聊聊前两季拍摄时发生的趣事。但事情的走向不太对,这提议最终演变为一群人轮流爆出彼此的糗事。

 

Tarjei知道他有办法应对,关于这类事情,他总能逃过一劫。


“我坦白,我曾经试图坐在桌子上,然后打翻了Julie的咖啡。那天我穿的是浅色裤子,于是……你们懂的,像尿裤子了一样。David,不许笑!”在其他人开口之前,他抢先说,“还有,当你想说某件事情‘几乎看不见’的时候,你可以用‘Tarjei的上嘴唇’来形容。”

 

Josephine不耐烦地砸砸嘴:“我告诉过你,别这么说你自己。”

 

“无所谓,反正我是个挺无趣的人,”Tarjei耸了耸肩,“好了,我的糗事说完了,下一个,Marlon——”

 

“等等,你的部分这就完了?”Henrik怀疑地向前倾着身体,“我听说可不止这些。”

 

Marlon突然一拍脑袋。Tarjei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 

“我知道了,”他神秘地压低声音,“记不记得我和你们说过的?关于第一季我们去小木屋的时候?这个家伙竟然在我和Lisa拍最难的床戏时,一个人在隔壁房间地板上睡着了。”

 

“Marlon,不准你——”

 

“当时压力特别大,好不容易拍完,我们回房间一看到Tarjei,简直快要笑死!我就给他画了很多、很多、很多鬼脸,最后他不小心被Lisa撞醒的时候,整张脸都是花的!Julie花了整整二十分钟去擦掉那些水笔的痕迹。Tarjei整个人被她擦得像个猴子屁股一样!”

 

“我应该还没给你们看过那些照片吧?”Lisa一脸坏笑地掏出手机。

 

“Lisa,不要——”

 

没人理会Tarjei的大声抗议,每个人都在抢着看Lisa的手机。Ulrikke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叫起来。


“对了!我们上次出去玩,他就坐在地铁站台睡着了!地铁来了之后,我和Marlon跑上去,直到车厢门关上才发现Tarjei还在睡……最后我们还要回去找他……”

 

“Ulrikke,你为什么还——”

 

“他最著名的技能就是,随时随地都能睡着,”David也掏出手机,“我想我手机里,他的睡照应该存够了一整个文件夹……”

 

“David,停下——”

 

“关于这个话题,我也有东西和你们分享,”Henrik笑着看着Tarjei,后者已经快接近暴走状态了,“我试镜的时候,他……”

 

“Henrik!!!去你的!!!”

 

“好好好,那留到以后再说,”不顾众人失望的目光,Henrik好心地帮抓狂的Tarjei岔开话题,“我留一手,以后用来威胁他……下一位吧,到你了,Marlon?”

 

Tarjei猛地一锤桌子,嘴角挑起一个得逞的笑,语气里满满是挑衅的意味。

 

“好了,对于你刚刚做的事情,Marlon,你会后悔的。”

 

 

 

【第三次 · 绝对是浣熊,绝对不是酸奶油。】

 

“我不明白,”Daniel一脸难以置信,“我才花了几分钟?调了一下设备的时间而已?他怎么可能就睡着了?”

 

“我早该知道的,就不应该让他趴在床上……”


Julie无奈地走到床边,正要摇醒Tarjei,却被Josephine一把拉住。她眼里闪着狡黠的光,身后跟着Henrik和Carl。

 

Julie挑起眉毛,然后默许了。

 

Carl双手抱在胸前,打量着Tarjei露出的半边侧脸,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“我明白你意思了,”他用手肘戳着Henrik的手臂,“确实很像……猫?”

 

“浣熊。”Henrik斩钉截铁地回答,“绝对是浣熊。”

 

“我完全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,但是拍摄……我是说拍照……的时间不能再浪费了,”Josephine严肃地打断他们,“你们知道,捉到Tarjei在片场睡着,是多稀奇的一件事吗?还愣着干什么?”

 

三人同时举起手机。


“浣熊确实是很稀奇的动物。”Henrik悄声对Carl说。

 

“咔嚓”

 

Henrik惊得差点掉了手机。他看向身后,只见Julie一脸尴尬,显然,她忘了把手机调成静音。在他身边,Carl和Josephine的表情简直称得上是惊恐,他们都回过头,看着Tarjei的方向。

 

“What the fuck?”

 

Tarjei被吵醒了。他一睁眼,便看到五个摄像头(包括摄影师的)直直地对着自己。于是,他朝着那三个落荒而逃的偷拍狂,果断地炸了毛。直到Julie板起脸来叫他收起情绪好好拍戏,他才安静下来。


下一幕,一个睡眼惺忪地,却带着些许起床气的Isak走进房间。

 

“你发现没有,这刚起床的效果特别真实,”摄影师换机位的时候,Carl在Henrik耳边悄悄说,“话说回来,他还在气头上,你能搞定?”

 

“放心,我能搞定。”

 

Carl心里带着小小的怀疑,于是他拉着Josephine偷偷躲在房间门旁看完了整场。直到两人即兴发挥的对手戏里,Tarjei翻了个白眼说“混蛋”,他和Jose才互相对视一眼,服气地点点头,心领神会地退回门后。

 

“所以,有什么让Tarjei宝宝不生气的小秘诀吗?”Carl在拍摄结束后,不怀好意地拦住Tarjei,“你怎么突然完全不再追究‘五个摄像头’事件了?”

 

“我吃饱了,所以我心情好!Henrik的炒蛋勉强拯救了你们所有人……等等,你不是一直在偷看吗?那你应该知道秘诀呀!?”

 

才不是呢,Carl暗戳戳地在心里想,Henrik的小秘诀绝不止酸奶油那么简单

 

 

 

【第四次 · 你简直引发了一场大爆炸。】

 

房间里太热了。

 

烤饼干很香,蛋酒也很香,但是过高的温度和甜腻的味道让他的脑袋更加昏沉。Tarjei在梦与醒的边缘徘徊着,迷迷糊糊间,他听到David 的声音。

 

“……拍完Party的场景,Julie就发现Tarjei不见了,接下来他要去藏大麻来着。我们几个都不知道他去哪了……”

 

Tarjei太困了,无暇去思考David是不是又在说什么坏话。他把头往靠着的地方蹭了蹭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窝着。一阵熟悉的味道夹杂在食物的香甜中传来,闻起来像是一个很亲近的人……

 

“……竟然在浴缸里发现了他。然后他醒来之后,一脸磕高了的样子告诉Julie,他喜欢这个浴缸,很舒服,诸如之类的。Julie吓得半死,以为她给我们的水烟里真的混了脏东西……”

 

周围的人似乎都在笑。Tarjei烦躁地撅起嘴,他想问问那些人,有什么那么可乐的。然而,一个低沉的笑声从特别近的地方传来,近到他可以感受到那种自胸腔传来的共鸣。如果他没弄错的话,那声音应该是来自……

 

Tarjei缓缓睁开眼,发现自己歪倒在沙发一端,头靠在某个人身侧。那人坐在沙发扶手上,一只手松松地搭在他的后颈,不让他的头滑落。过了一会儿,泛着毛球的酒红色卫衣在眼前慢慢清晰起来。

 

他瞬间清醒过来,猛地一抬头,结果撞上了Henrik的肋骨。Henrik嗷地大叫一声,失去平衡,从沙发扶手上掉了下去。


Tarjei试图去抓那只胳膊,但显然,睡眠会拖慢一个人的反应速度。他从沙发上滑下去,跪在Henrik身边,毫不犹豫地把手搭在他的肋骨上,一边忙不迭地道歉,一边轻轻揉着。

 

在十几个回合的“对不起”“没关系”之后,他们同时抬头,发现所有人都站在周围,脸上挂着“我们都懂”的表情。于是,两人迅速地互相埋怨着站起身,却伴随着Henrik吃痛的吸气声、和Tarjei下意识去扶的小动作,而让气氛显得更加暧昧。

 

Party剩下的时间里,Henrik都在龇牙咧嘴地朝Tarjei做鬼脸,惹得Tarjei从一开始抱歉地朝他努嘴,变成后来无奈地翻白眼。

 

“痛死我了,”Henrik在一片喧闹中朝他大声说,“你简直引发了一场火星撞地球式的大爆炸。”

 

他却靠近Henrik,轻声耳语。

 

“小心点哦,那说不定是一次超新星式的大爆炸 (*) 。”,

 

 

 

【第五次 · 我们好像睡错了房间?】

 

“我们就不能放手,让他自己走路吗?”David大声抱怨着。

 

“不行,”Tarjei咬着牙,捉紧Henrik的胳膊,“除非你想再把他从地上扯起来一次……反正我不想。”

 

Marianne叫人开了酒店后门,于是他们得以避开大堂直奔电梯。

 

“我觉得他可以自己走回房间了,”David喘着气按下关门键,“室外冷风一吹,人会清醒很多的。”

 

“对!我……阔以,自己……揍路的。”Henrik背靠着电梯门,露出一个傻笑。

 

“你管这个叫做‘清醒’?”Tarjei绷着脸对David说,“作为唯一一个清醒又理智的人,我们必须把他先送回房间,接着我再送你回房间。”

 

“为什么我需要被送回房间?我又没喝酒!”

 

“我知道你想喝,而酒在Henrik房间里,你休想打他的主意。”

 

事实证明,Tarjei确实是他们当中最理智的人,但如果他能再聪明一点,就不会告诉David酒在哪里。后来,他的记忆里依稀是David挥舞着着一只空杯子跳舞的情景,还有抱着香槟瓶子不肯撒手的Henrik。而他大概帮David喝掉了两杯、或是三杯酒(少一个喝醉的朋友,总会少一些麻烦),并用强大的意志力,撑着早已开始打架的眼皮。

 

他知道自己只要一闭上眼就会睡着,但强烈的责任感在作祟。现在不行,你还不能睡。

 

就像David说的,这只是个Party,他大可不必照顾每个人。但Tarjei坚持着自己的倔强:这一天必须一切完美,他们中任何一个都不能出差错。他跑到Sacha房间敲了半天的门直到确认他在酒店,给Marlon打了电话让他保证和可以信赖的人待在一起。现在,Henrik好好地待在房间里,只要把David送回去,他的任务就完成了。

 

能照顾所有人的Henrik现在是个喝醉的混蛋……那现在轮到我了。


David最终决定顾及一下Tarjei所剩无几的精力。他哑着嗓子,用不成调的旋律唱着“Good Night TJ-Moe”,摇摇晃晃地回了房。

 

Tarjei目送David的房门关上,松了口气,回到Henrik房间内。他想把坐在地上、四肢摊开的Henrik拉起来,弄回床上。然而那人就像某种软骨生物,不仅软绵绵的难以站稳,还捉住他的胳膊,试图把他也拉到地毯上。


情急之下,Tarjei绝望地环顾四周,寻找着能用来把Henrik打晕的东西,而他的视线被白色被单上的一大块水渍锁住了。那是Party前他们在庆功时,Sacha不小心打翻的半瓶香槟。

 

Shit

 

Henrik还捉着他的右边胳膊不放。Tarjei吃力地腾出左手,随意翻动了一下被单。不出所料,不太好闻的酒精味、汗味混杂在一起。床单上还沾着脏东西。


他发出一声叹息,想起Henrik似乎有一点点洁癖。

 

“嘿,”他朝那人伸出手,“来吧,我陪你回房间。”

 

Henrik舔了舔嘴唇,大眼睛天真地扑闪着:“这……就是窝……放间!”

 

“这不是你房间,”Tarjei温柔地说,一手托住对方的腰,一手搂着肩膀,引导Henrik起身,“四点钟了,你得回去睡觉。”

 

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那么耐心过。意外的是,被搂抱着的Henrik格外听话。Tarjei承受着他半边身体的重量,疲惫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微笑。


直到他缩在床的一侧沉沉睡去,直到他第二天被持续了十分钟的门铃声吵醒,直到他带着一身过期香槟的味道看着站在门口一脸无措的Henrik,他都能体会到那种萦绕在胸膛的安心感。

 

“我们好像睡错了地方?”Henrik站在421号房间门前,带着歉意揉了揉Tarjei的头发,“太对不起了,让你在待在这个一团糟的床上,昨晚肯定没睡好吧?”

 

“没事,昨晚我也不太清醒,”Tarjei假装对一切并不知情,撒娇似地朝Henrik抬起头,绽开一个小小的笑容,“不过你知道,我可是随时随地都能睡着的Tarjei。”

 

对方被逗笑了,然后一双手搭在了他肩膀和腰上:现在换做Henrik搂着他了。Tarjei用仅存的意念告诉自己,不要心满意足地笑着像个傻子。他被带回属于自己的、空气清新的房间里,几乎是刚一碰到枕头,就掉入了梦境的边缘。

 

“好好睡吧,小瞌睡虫。”

 

 

 

【最后一次 · 希望你这次睡得很好。

 

这一次,是Tarjei最后一次在片场睡着。

 

他们在Isak和Even的新家里,奉Julie的命令拍摄已经无比熟悉的亲热戏。两人在大床上滚来滚去,互相打闹着,随意拍着视频。Henrik总是把他的大长腿整个压在Tarjei身上,而Tarjei用挠他痒痒的方式来还击,让他笑得停不下来。

 

此时,Tarjei把头枕在Henrik胸前,等着Daniel帮他们调好手机的角度。这一次,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睡意的来临。窗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,五月初的空气还泛着凉意。而他就在这里好好地躺着,又暖和又舒服,连心跳都安稳下来。

 

等到Henrik意识到不对劲时,Tarjei的呼吸已经变得缓慢而深重。


Henrik僵硬地举着手机,拿不定主意是该让男孩躺在床上,还是继续枕在自己胸口。但他只小小地惊慌了几秒钟,便在心里下了决定。

 

于是他用手指尖挑起Tarjei的发卷,匆匆拍完了视频,用口型示意摄影师叫Julie过来,又向趴在他身上的男孩努了努嘴。Daniel心神理会,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。留下Henrik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呼吸,一动都不敢动。他的右臂有些麻木,但保持同一个姿势并不太困难——他此刻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吵醒Tarjei。


他看着那对长睫毛下方深深的黑眼圈,突然后悔平常没有好好吃饭和健身。


我太瘦了,他睡起来肯定很不舒服。

 

Julie走进房间,看到这一番情景,叹了口气,怜悯又无奈地摇摇头。她走到房间另一头,贴心地把窗帘拉好,又在床边站了一会,和Henrik对视着,眼里的情绪让他猜不透。

 

“我们还有其他镜头要拍吗?”Henrik悄声问。Julie摇摇头。

 

他又低头看了看Tarjei。“让他睡吧,他最近好像特别忙,要负担的事情太多了。”

 

 “可以,但我们最多只能等半个小时。需要收拾一下房间,然后要把公寓还给主人。”她边说边慢慢走开,“我们在厨房等你们。”

 

“谢谢你。”

 

Julie的脚步顿了一下。她又折回来,神情依旧让人无法捉摸。


“和Tarjei一样,你要负担的事情也太多了,”她轻轻弯下腰,看着他的眼睛说,“给自己一些时间,好好休息吧。”

 

Henrik没有回答。他只是垂下眼,盯着怀中那人柔软的头顶,等待Julie回到厨房。去年被撞到的肋骨一侧又开始隐隐作痛,而他就如同往常一样选择忽视它。


他一向拒绝让那些过于感性的隐喻进入自己脑海中,哪怕他知道那疼痛不是真的来自于那根肋骨。

 

他的生活里充满了嘈杂,社交网络、人际关系……上天选择让最好的和最坏的事情都涌向他,让Henrik Holm一个人承受所有疯狂的喜爱和唾弃。但此刻,此刻他就在这里,听着Tarjei的呼吸声,看着他睡得如婴儿一样沉。他盯着空气中的一个点,想象自己置身于浩瀚宇宙中。这个进入冥想的的方法他用了无数次,而这一刻绝对值得他清空自己所有的思绪。

 

我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了。

 

与Tarjei在一起,Henrik终于获得了最宝贵的宁静。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男孩的发梢,所有情绪和期望一一落位,传到到对方的梦境中。

 

希望你这次睡得很好。



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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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 超新星式的大爆炸:恒星热量(两人间的化学反应)到达一定阈值,于是爆炸。预示着一代恒星的死亡(一个阶段的结束),和另一代恒星的诞生(另一个阶段的开始)。


终于写了这个同人文必写的的“五次和一次”梗!

还有两个坑没填……可是抑制不住想要写Sleepy!Tarjei的冲动,哭。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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